“三月十六日，城西長大街的吳女士失蹤。”
“失蹤前她拐入了一個巷子裡。”
那個成員說著，隨後把監控錄像調給了張永言。
“這他媽能看出來啥？能看出來凶手作案嗎？”
張永言罵了一句，隨後對眾人怒吼道：“你們看什麼？快去乾活！”
“那個......局長......”
張永言的怒吼在辦公室內回蕩，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一個聲音怯生生地打破了沉默，是新來的小李，他的聲音微弱，幾乎被張永言的怒氣所淹沒。
小李的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顯然是在極力控製自己的緊張情緒。
張永言的目光如電，直射向小李，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說！”
小李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著繼續說道：“所有失蹤的人，都是......都是憑空消失的。”
“我們調查了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目擊者。就像是......就像是他們自己選擇消失一樣。”
張永言的眉頭緊鎖，他走上前一步，逼近小李，聲音低沉而有力：“你確定？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證據？”
小李被張永言的氣勢所震懾，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但他還是鼓起勇氣，點了點頭：“是的，局長。我們反複查看了監控錄像，但......但就是什麼都沒有。”
張永言的手僵硬了一下，“你確定？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證據？”
小李被張永言的氣勢所震懾，有些膽怯地說：“是的，局長，就是什麼都沒有。”
張永言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他緊緊盯著小李，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小李，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小李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局長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有些結巴地回答：“因......因為您的能力出眾，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