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雙道:“任少,不瞞你說,之前你用丹藥救治的正是在親侄兒。”
“這份恩情說什麼我都要還你。”
“今天你在此離去,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任浪明白了這幾人的意思,淡然一笑。
他看著風寒雙道:“我若走了,你在城主麵前如何交代?”
風寒雙擺了擺手,“大不了說我失職,最嚴重也不過是離開城主府。”
“你還是快走,我這兩個兄弟絕對可靠,不會泄露半句。”
任浪看著幾人,平靜說道:“多謝各位好意,不過這城主府我還是要走一趟的。”
“為何?”風寒雙等人有些傻眼了。
這種情況,一般人逃都來不及,他還要送上門去。
任浪道:“你儘管帶路,我自有辦法。”
“畢竟這件事情不解決,我以後每次來朝陽城都提心吊膽的。”
風寒雙覺得也有道理,若是任浪自己能解決,那就自然最好。
“既然如此,任少一切小心,我也會儘可能保護任少。”
說完,幾人朝著城主府而去。
不多時,便進入城主府某一處大廳裡。
“任少稍等,我已經派人去找城主了,等會兒一切小心啊。”風寒雙又提醒了一句。
任浪站在大廳,很快走進來一名少女。
正是城主之女,趙禾。
趙禾和任浪本有婚約,不過任浪十五歲那年被清元宗退回家族的當日,城主府便來退婚了。
當日趙禾也來了,那冷漠孤傲的眼神,任浪現在還記得。
“是你?趙擴是你殺的?”趙禾來到任浪麵前,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任浪瞥了她一眼,根本不想理會。
“本小姐和你說話,你敢忤逆?”趙禾勃然大怒,玉手一揮,一個耳光就要拍下來。
“啪......”
清脆的一聲,趙禾愣在原地,右臉頰一道五指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