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特別喜歡這種感覺和他們都很愉快地相處,沒有那麼多隔閡,李商突然提議去吃燒烤魚,夜幕已經降臨,現在去吃燒魚是最好的,圍著篝火,吃著魚,喝著小酒,再唱上幾首情歌。
這一個夜晚,注定難忘,讓他們會在很多個痛苦的夜晚回想,也會從中找到些生活的慰籍。
司馬良將丹藥中的毒性又增加了幾分,想著以前積累的毒,再加上這些,皇帝一定是回天乏術了,眾人也隻會以為黃山是壽終正寢,不會懷疑到他半分,要怪也隻能怪這個皇帝晚年昏庸,不辯是非對錯,是他自己將自己推到懸崖邊上,讓自己一天不如一天。
“司馬大臣,快,快,給朕丹藥。”皇上躺在黃色床罩的床上,向站在床前的司馬良喊道,儘管此時的司馬良毫無作為一個臣子對皇上的恭敬,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管那些了,隻是希望自己可以吃到那顆丹藥,這樣自己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皇上,有話對我說,你們都退下。”司馬良對在屋內服侍的宮女和太監說道,這些宮女和太監,他之前已經打點好了,沒有理由不聽他的,這些人是宮中到的老狐狸,自然知曉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不會像那些讀書人,死守著忠義,他們眼裡有的話大概也隻是自身的利益了。
“司馬大臣,你要做什麼?”皇上眼睛布滿了血絲,睜大了問道,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或許是引狼入室了,不過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這條狼竟然是那個自己一直信任的司馬良,他一直以為自己需要擔心的隻是虞卓,提防他的狼子野心,壓製著他,不讓他有任何可以造反的可能,也一直將虞歌陽壓在京城,視為可以牽製虞卓的籌碼。
“皇上,不應該早就知道了嗎,何必還要明知故問呢。”司馬良此時的語氣和虞卓說話的語氣有幾分相似,如果虞卓在這裡還會覺得司馬良對他的態度還要比對皇上的態度好上一些,司馬良認為虞嵐此時的不幸,皇上也要負很大的責任。
“我對你不薄,為何如此?”皇上此時已經沒有力氣了,隻是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不薄,你那是為了你自己。”司馬良冷哼道,見皇上這樣說,忍不住回答了一句。
“你自私,疑心重,涼薄。”司馬良說道。
“哈哈,沒想到我竟然會死在你手上。”皇上有些蒼涼地說道,接著猛咳了幾聲。
“不,你是死在自己的欲望上,要怪隻能怪你的欲望太多,太大,是你自己害死了你自己。”司馬良繼續說著,仿佛覺得皇上受的刺激不夠大一樣,繼續說著那些皇上以為是大不敬的話。
“欲望。”皇上沒有說什麼,隻是將這兩個字又重複了一遍,仿佛在想著什麼,接著眼神有些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