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誠帶兵的時間很短暫,但是他有著卓越的軍事才能,也更加懂得知人善任,所以有不少人願意忠心於他,這也讓趙懿更加忌憚於趙誠,所以也是遲遲沒有傳召趙誠回京。
趙誠知道自己的大哥絕對不像表麵那樣,溫潤如玉,反而內心十分不近人情,不然怎麼會做出殺父奪帝位的事情,或許父皇不是他親手殺的,但是也絕對和他逃不了關係,或者說他是知情者,沒有去阻攔,更加是默許了。
李玉這幾日在黃沙城過得也是有滋有味,每天和趙誠手下到的將士們一起去打獵,傍晚就在星輝月光下吃著美味的燒烤,好不自在,她也知道現在的趙誠,雖然在笑,但是心裡也是十分苦澀的,便就有些心疼他,她認為自己隻是看著趙誠可憐,就像她看到一些流浪狗或者流浪貓時,心裡會有些不舍和可憐一樣,李玉不願意去麵對自己的真實情感,在這些方麵她一直在躲避,也一直在害怕,她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情感,她沒有辦法接受已經有一房妾室的趙誠。
趙誠手下的將士都覺得,他這個紅顏知己,很是爽朗,不同於那些嬌嬌貴貴的大家小姐,相處起來,也覺得有江湖人的俠氣和仗義,這讓李玉在這些人眼裡有很好的評價,獲得了不少的好感,認為她就是一個自由的女子,這也讓李玉在這裡過得更加舒服,有一群和她一樣的人,一起去聊天,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讓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好不恣意,比在京城中無趣乏味的生活有意思了可不是一星半點,讓她覺得這才是自己喜歡的生活。
林婉寧在府中,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去李玉哪裡刷存在感了,便就和抽風了似的,走向了李玉的飄雨閣,走到後,發現大門緊閉,沒有任何住人的氣息,想來也是離開了好久日子了。
“側福晉,看來這位是聽到大皇子即將作新皇,咱們三皇子沒有希望了,便就離開了。”林婉寧身旁的一個婢女對她說道。
林婉寧看了看眼前的婢女,甩了她一個巴掌,說道:“誰說三皇子沒有希望了,大皇子仁慈,定然會善待自己的兄弟,三皇子有能力,自然是前程似錦,這次就算了,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們妄議政事,我定不輕饒。”林婉寧也這麼猜想,李玉不會再回來了,心中自然很得意,到時候她的表哥看到隻有自己始終在府中等著他回來,也會原諒自己以前的過錯,而原諒自己的,那個李玉,想來也是個不入流的,不必放在心上,表哥也會看清楚她的麵目。
“是,側福晉。”底下的人,也是一個有眼色的,雖然他們清楚這其中的道理,但是就像和尚一樣,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於是齊聲對林婉寧說道,他們自然明白眼前這個側福晉不是一個好相處的,自然也是存了百分小心的心思。
“好。”林婉寧朗聲說道,然後便就帶著自己色婢女回到自己的房中,她也是在擔心著大皇子會不顧及兄弟之情,將趙誠陷於沼澤中,這些事情也是屢見不鮮的,自己在聽一些戲曲時,可沒少聽到類似的事情。
她雖然擔心,但是仍要做出一副一切都很好的樣子,她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畢竟也是出身於官換之家,雖然被自己的父親兄長寵愛著,但是也有一些自己的治家之道,對於這些仆人,她也是手到擒來的。
此刻在黃沙城正在騎馬,準備用箭射一隻兔子的李玉,自然不會知道在林婉寧眼裡已經將她看做一個不入流的小人貨色了。
“不滿郡守大人,小人並不是一個貪戀這百兩黃金的人。”史銘看出了齊祥並不願意按照承諾將這百兩的黃金交給他,於是便就裝作一副,我視錢財如糞土的模樣對他說道。
“那不知你有何要求,你救了我的命,百兩黃金給你也是應該的,不過你既然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應該滿足的。”齊祥一副小人嘴臉,還裝作深明大義的樣子對史銘說道,他其實可以將史銘神不知鬼不覺地殺害,隻是擔心自己的病又複發,這也不得不說齊祥還真是個聰明人,考慮問題也是這麼周到,還正好讓他想對了。
“謝過郡守大人,小人別無他求,隻是家父生前一直希望自己的子孫可以做官,然後光耀門楣。”史銘一副懷念家父的模樣,給人一種,我為了家父這個生前的願望可以做任何事情,家父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
“史大人真是一個孝子。”齊祥對史銘說道,覺得隻是不強行要自己的百兩黃金,這些事情都還是好說的,便就對史銘有了幾分好感,這個人倒也是一個識時務的,沒有很多的貪念,他的手下的人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委實讓他覺得心煩,見到就有些厭惡,總想著做一份的任務,就可以得到十份任務的報酬,看著眼前的史銘也是一個可造之才,對史銘也就更加和顏瑞色了幾分。
“大人,繆讚了,是家父死時,我不在家中,讓家父想見我一麵的願望都沒有滿足,委實不孝順的很。”史銘接著說道,將這些話編排的天衣無縫,顧藝在的話,也不相信眼前這個撒謊不打草稿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可要好好想一想他以前有沒有騙自己的時候了。
顧藝也確實是冤枉了史銘,他騙誰都不會騙她的,因為顧藝始終都是史銘心中最重要的人,娶到顧藝做自己的妻子,讓史銘覺得這是自己天大的福分了。
“不知史大人有什麼要求,我一定儘量滿足你。”齊祥靠在床上,對史銘說道。
“隻是希望可以陪伴在郡守大人身側,為郡守大人效犬馬之勞。”史銘跪下對他說道。
“好。”齊祥有些激動的咳了一下對史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