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嚎過的李文萱,朝李雪怡爬過去,抱著李雪怡,大哭:“媽,你不能丟下我,我說真的,你若是真敢跳,那我也就跳。咱們母女倆,要生一起生,一死一起死!”
淚流滿麵的李雪怡,一動不動,任由女兒李文萱這樣抱著,她的心,真的死了。
“媽!”李文萱哭著大喊,“你不為我想想,也要為外婆外公想想,他們隻有你一個女兒,你若是不在了,他們該有多傷心。你怎麼忍心,他們在地下不能安息!你若真是慚愧,就更應該好好的活著,讓他們在地下,能安心!”
李雪怡的眼珠子,這才動了一下,看向李文萱,痛苦道:“萱萱,對不起,我......”
“我媽媽是世上最好的媽媽,誰也比不上,我就喜歡這樣子的媽媽。”
李文萱抱緊她,淚流滿麵:“媽,我是個可憐的孩子,你能不能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讓我能時刻的能看到你?我不求多,隻求你能活著,能再我想喊你一聲媽的時候,有個人能應我一聲?好不好?”
卑微的乞求,希冀的眸光,讓絕望自責的李雪怡,艱難點頭:“好!”
李文萱喜極而泣,緊緊的抱著李雪怡。
這一刻起,她隻有媽,沒有爸!
江城醫院。
手術室,主治醫生出來,找到周澤書:“周教授,萱超集團的董事長,怕是不行了。”
周澤書驚訝的望著他:“耿達?”
耿達被送進來的,周澤書正好在場,隻是看著他滿身被打的傷痕,他並未進去,因為他覺得,挨一頓打,不至於到讓他出手的地步。
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
周澤書換上衣服,進入手術室,查看著:“肋骨斷了三根,胸腔出血,其中一根肋骨,還插進肺中,其他的內臟,也多少受到了破裂,左眼珠破裂!不就是打了一頓嗎?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麵對周澤書的疑問,主治醫生說道:“也許,在那兩個搶劫犯來之前,他曾遭受過,另外一群人的毆打!”
“哎,什麼生意不好做,非得要開化工廠,幾十年前的事,忘了?”周澤書歎了一口氣,“唯今之計,能救他的,就隻有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