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轉過頭,微微一笑:“你繼續睡吧,我先起來了。”

簡單吃了點早飯,蘇護開車,直奔猛虎幫而去。

猛虎幫,議事廳。

馬文斌跪在地上,整個人被五花大綁。

和前兩天相比,此時的他十分頹廢,麵容蒼白枯瘦,精神萎靡不振。

被那麼多男人折磨了一天一夜,他有勇氣繼續活著,意誌力就已經超過不少人了。

看到蘇護進來,馬文斌立刻懇求:“蘇護,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找你女人麻煩了!”

“我若是這麼放了你,你父親豈不是白來了?”

蘇護坐下後,淡定的看著他。

“你......你想怎麼樣?”馬文斌一臉怯懦的問道。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父親打算怎麼將你帶走。”

蘇護風輕雲淡道:“如果他打算動手,我會和他奉陪到底,如果他好言相商,我也可以將你完整的交給他。”

一聽這話,馬文斌當即做出保證:“蘇先生,你再讓我給我爹打個電話,我可以讓他給你錢,隻要你能放了我,不再折磨我。”

這兩天馬文斌過的實在太煎熬了。

他實在不想讓這兩天發生的事再次上演。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我沒有折磨你,那些男人隻是做了一些你喜歡做的事情而已。”蘇護糾正道。

“對對對!這一切都不是你的問題,全都是我的錯!”馬文斌立刻點頭附和。

“好,看在你這麼誠心認錯的份上,那就再給你一個打電話的機會。”

馬文斌拿到手機後,立刻打給他父親。

很快,電話被接通了。

“爸!是我,我是文斌。”馬文斌帶著哭腔說道。

“文斌,你現在在哪?我已經下飛機了。”馬文斌的父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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