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剛要伸過去,池穆就已經先我一步拍上了江詩語的背了,還貼心的給江詩語遞上了一塊手帕。
魏嘉文拍了我一下,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人家可比你勇敢多了,以我看你這次是碰到勁敵了,可要當心了。”
我白了他一眼。
而這時池穆已經扶著江詩語站了起來。
“我陪著詩語先去趟洗手間處理一下。”
魏嘉文看著池穆和江詩語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小子不太對勁啊!”
“你也看出來了?”
我問道。
魏嘉文搖了搖頭。
“沒有,我隻是單純覺得你今天的行為處事不像你的風格罷了,即便你再討厭一個人,也不可能當眾拆台。”
“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他說他不知道江詩語就是融科董事長,甚至對江詩語的出現表現的很驚訝。”
“這有什麼問題嗎?多年未見,再次見麵確實很驚訝啊!”
魏嘉文攤了攤手,疑惑的問道。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問題是,她是江詩語,整個臨城誰不知道江詩語,誰不知道融科?”
“對哦!按道理來說,他說自己喜歡江詩語,那就不可能不關注江詩語的動向,更加不可能不知道她現在就是融科董事長,所以你懷疑他的接近另有所圖?”
我點了點頭。
“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們的計劃不能讓他知道。”
“那江詩語呢?連她也瞞著嗎?”
魏嘉文問道。
我點了點頭。
“暫時先不要讓她知道,畢竟這個池穆的底細我們誰都不清楚,我不想讓她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