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語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胸口,然後從我懷裡掙脫起身。
“你快點呸呸呸。”
“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天了?你昏迷了整整五天了,就連醫生都說,如果你再不醒來就要考慮腦部神經壞死的可能性了。”
“五天?怎麼會這麼久。”
僅僅是被酒瓶給砸了而已,怎麼會沉睡如此之久?
“兄弟,你終於醒了。”
就在我迷惑之際,魏嘉文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我已經醒來,激動的熱淚盈眶。
魏嘉文丟下手中的花束朝我衝來就要抱我。
我急忙伸出手將他拒之千裡之外。
“彆來這一套,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這麼點麵子都不給?我剛剛可是看到你和江詩語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怎麼到了我這裡就不行了?”
魏嘉文故作不滿的說道。
隨後魏嘉文突然麵色變得凝重起來,目光疑惑的伸出手將我腦袋抱著左右盯著看了許久。
我不耐煩的甩開了他的手。
“魏嘉文,你再晃下去,我腦 漿都給你搖出來了。”
魏嘉文拍了一下我的手。
“你彆管什麼腦 漿不腦 漿的了,你的助聽器呢?”
“這不是戴著呢嗎?”
說完我習慣性的往放在耳蝸裡的助聽器摸去。
結果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我瞬間慌了。
“我的助聽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