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江詩語的股份早在她媽媽出事時就已經轉移到了她媽媽名下了,即使她出事了,江海濤也不可能掌握融科,帝景還不至於這麼傻。”
“那你說他們綁架江詩語是為了什麼?”
魏嘉文不解的問道。
“還有三天就是交貨時間了,帝景要拿到融科生產的真實數據,阻止我們交貨,還有一個,帝景應該以為和創華在暗中聯係的人是江詩語,換一句話說,江詩語是因為我間接失蹤的。”
我暗暗的捏緊了拳頭,心中被對江詩語的愧疚和擔憂填滿,讓我徹夜難安。
第二日,我來到融科時,融科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現在江總都被綁架了,是不是意味著融科以後真的就是江海濤的天下了?”
“江海濤那種小人一旦得勢,以後還能有我們的好果子吃嘛,大家還是趁早找好後路吧!”
好幾個員工躲在茶水間裡探討著融科和江詩語的事。
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嚇了所有人一跳。
“沈......沈總。”
我臉色嚴厲,沉聲道。
“融科隻會有一個董事長,那就是江詩語。”
“知......知道了。”
剛剛還在激烈討論的幾人低下了頭,悻悻的回答後慌忙逃離了茶水間。
“你就這麼肯定江詩語還能回來?”
突然背後響起一道熟悉又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
我轉身回過頭去。
蘇星月雙手抱胸靠著門框,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江詩語失蹤已經超過48小時了吧,這恐怕早就已經凶多吉少了。”
我一步上前,直接將蘇星月整個人抵在了門上,用手肘鉗製住了蘇星月的脖子,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