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一句難過都沒提,一句不舍都沒有,可怎麼就那麼悲嗆?
就這麼一串四六八句,卻讓所有人仿佛身臨其境,一幀一幀地感受著那種含笑分手、轉身淚流的畫麵。
並且這一次的演唱給觀眾的感受,甚至要比之前的唱《十年》的時候更沉浸了。
“完了,草率了,他的唱功好像更厲害了。”
陸源源的手顫了一下,握緊了拳頭。
紙帶少了,一抽怎麼可能夠?
藺嬌紅了眼眶,呼吸逐漸開始急促起來。
但其實,直到副歌的旋律響起來的那一刻,這場致鬱才是真的開始。
蘇陽從陰影下重新走到燈光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分手應該體麵,誰都不要說抱歉,何來虧欠,我敢給就敢心碎,鏡頭前麵是從前的我們,在喝彩,流著淚聲嘶力竭。”
“離開也很體麵,才沒辜負這些年,愛得熱烈,認真付出的畫麵,彆讓執念毀掉了昨天,我愛過你,利落乾脆。”
當利落乾脆這四個字出來的時候,觀眾席上已經有哭聲傳出了。
先開始隻是女孩子在小聲的嗚鳴,接著又出現了大哥捂著眼一直顫抖,然後就是刺啦刺啦抽紙的聲音,並且伴隨著不間斷的抽泣。
此時此刻,整個比賽現場被籠罩在了巨大的悲傷當中,甚至有人握緊拳頭,眼睛通紅,整個人都咬緊了牙關。
分開應該體麵?
如果心中還愛,誰能做到體麵地離開?
最體麵最有尊嚴的,不是那個已經不愛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