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於翰學被按住,線上線下的觀眾頓時鬆了口一口氣。
太好了,這個窮凶極惡的歹徒終於被控製住了,要是再讓這狗整活,今天在座的各位誰也彆想活了。
時至今日還有人看不明白蘇陽到底是怎樣的人嗎?
蘇陽他上輩子就是根針啊,彆的能力咱不清楚,但就是這紮人本事,逮著誰紮誰。
你覺得他沒當過舔狗,他就沒能力紮舔狗了?
你覺得他沒當過備胎,他就沒有能力紮備胎?
你覺得他長得太帥,他就沒有能力紮醜八怪?
你覺得他沒當過女人,他就沒有能力紮女人?
可笑,幼稚!
他根本就是見誰紮誰!
尤其是誰不服紮誰。
你們撒著嘴,吊兒郎當的出個題沒事兒。
可挨紮的是我們啊!
而見到於翰學此時的反抗與掙紮,蘇陽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忍,說實話,在自己最自豪的領域遇到一個永遠也不可能戰勝的對手,這真的是很殘酷的事情。
蘇陽也不是自大到認為自己不可戰勝,主要是自己是個掛逼啊,華語樂壇最巔峰的二十年所創作出的神級歌曲都在自己的腦子裡,他真的是想輸都難。
但是仔細想想,他又覺得與其讓於翰學這麼痛苦的想要追趕真的很殘忍,倒不如直接再來一首,讓他完完整整的絕望吧。
免得他以後還老是想出題難住自己。
“要不我再來一首吧。”
話音落下,台下的觀眾頓時拚命搖頭,行了老哥,今天已經紮得夠疼的了,足夠我們一夜睡不著了,讓我們緩緩吧,等勁兒換過來再過來讓你紮。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人的淚腺也是有極限的,再哭就特麼哭出血了啊。
“蘇陽,你不用再唱了,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