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顏還比較淡定，蘇洋卻顯得有些不自然，但是在他想要移開視線的時候，顧清顏直接開口道：
“蘇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蘇洋隻能繼續看著顧清顏：“顧總，您問吧！”
“我又和你簽訂了一年的合約，這對你來說是一種困擾嗎？”
“當然不是！”蘇洋的答案幾乎是脫口而出。
“沒有騙我？”
“當然沒有，我沒有必要當著您的麵說假話，如果我不願意，也就不會和您繼續簽訂合約了。”
聞言，顧清顏露出笑容：“那就好，如果你覺得為難，可以跟我說，你本來應該是自由的，我不能因為我一些自私的想法就把你困在我身邊。”
“我不為難。我......”
蘇洋突然頓了下來，顧清顏看著他：“你什麼？”
其實蘇洋想說他覺得他們現在維持這種關係挺好的，他很願意在她的身邊做一個‘勤雜工’，但是又怕她會誤會，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
蘇洋搖了搖頭：“沒什麼，顧總，時間很晚了，這晚風也越來越涼了，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小心感冒。”
顧清顏也沒有追問，隻是輕輕地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