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董事長，剛才那位就是您說過的顧長林吧？顧董事長的叔叔。”
我點頭，看向江雪。
“我見過他，十年前，在國外。”
江雪的話，如一枚石子，擊破了冰封的河麵。
我讓她坐下，江雪便把十年前的事，講了出來。
那時，她剛到國外，因為經濟壓力，便半工半讀。
有一次，她在學校附近打工時，遇到了顧長林。
顧長林見她是同胞，便主動問她的情況。
當時，她沒有多想，簡單說了些。
事後沒多久，他在國外的新聞上看到一則消息。
是一家私人企業，盜取他人技術信息的新聞，照片中的人，正是顧長林。
聽完這些，我陷入沉思。
看來，顧長林這些年在國外，身家並不算清白。
而他這次回來，就是奔著我的人工智能技術。
弄明白這些後，我給顧遠山打了個電話，約他在公司見麵。
半小時後，顧遠山來了。
我示意江雪把顧長林的事，再說一遍。
同時，把顧長林上午來找我的事，也一並告訴了顧遠山。
顧遠山麵色沉重，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久許，他低緩地說道：“你爺爺離世前，提醒我要多留意國外的動態。”
“我當時誤以為是公司的事，現在想來，說的應該就是顧長林。”
“是，爸，現在你想怎麼辦？”
其實，我心中已有對策。
但無論如何，顧長林都是長輩，加上顧家的祖訓，我不想輕舉妄動。
顧遠山思索了一會，看了眼江雪。
我會意，揮手讓她出去了。
這時，顧遠山才壓低聲音道：“他能拿捏的隻有鼎盛，因為當年幫了我。”
“小舟，現在隻有這一個辦法，那就是......”
近似耳語的聲音，緩緩流入我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