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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配合著顧遠山,按祖上的儀式進行了牽紋活動。
處理好後,我聯係了一個老先生。
據說在代撰寫族譜上,彆有建樹。
我把他請到家裡,按顧遠山的要求,對族譜進行了修改。
看著兩人嚴肅的表情,我有些唏噓。
人死燈滅,做的再多,先人也不知道。
無非是讓活著的人,心裡有些安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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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新的族譜做好了。
顧遠山展示給我,果然,裡麵少了顧長林的名字。
沒過多久,顧長林來了。
進了門,直接罵了起來。
他發現祖墳搬走了,查了好久,才查到是顧遠山乾的。
“顧遠山,我還是不是你二叔!”
顧長林怒氣衝天,顫抖著指向顧遠山。
顧遠山麵無表情,牙齒咬的緊緊的。
見狀,我走了過去,按下了顧長林伸在空中的手指。
“哎?二爺,你以前是我爸的二叔,但現在不是了。”
顧長林一聽,抬手就想朝我打來。
我身子一閃,順手抓住了他。
“二爺,年齡大了,脾氣該改改了,你在國外做的那一套,在我這,沒用。”
我用了下力,甩開他的手。
顧長林腳下不穩,身子晃晃,跌倒在沙發上。
“你,小兔崽子!”
他把矛頭指向我,嘴裡罵著我是野種。
這話,激怒了顧遠山。
他走到顧長林麵前,“小舟是我的兒子,你再說他是野種試試。”
那個說一不二,霸氣十足的顧遠山回來了。
顧長林臉上抽搐著,咬牙切齒道:“聽說你改了族譜?”
“沒錯,你在國外幾十年,早就不是顧家的人了。”
顧遠山冷漠地看著他這位二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