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進家族企業,白長廳也不逼迫,便由她去了。

聽說,她已經聯係了一所高校,準備去當老師。

這倒是個正經女人,我心裡對她評價著。

顧遠山還在和我說著白露露的事,車子便到達了高爾夫球場。

下車間,顧遠山拍拍我的手。

“加油,年底結婚,明年讓我抱上大孫子。”

說完,他笑嗬嗬地下了車。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下車趕了過去。

遠遠就看到白露露,穿著一件高爾夫短裙,站在門口。

身後跟著一個保姆,幫她背著球具。

看到我們,她高興地揮著手。

走近,她直接握住了顧遠山,“顧叔早上好,吃飯了嗎?我給你帶了三明治。”

說完,她便朝身後的保姆示意。

顧遠山連忙阻止,告訴她,我們在家吃過了。

我看著他們倆,有些茫然。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在乾什麼?

白露露這才想起我,走過來,伸出手。

不冷不熱,“早上好,顧行舟。”

我握住那隻手,回應了一句。

顧遠山的高爾夫水平,僅次於專業選手。

沒受傷前,基本每周都要來球場,大展伸手。

受傷後,因為醫生的阻攔,他不得不休息了幾個月。

再入球場,顧遠山突然健步如飛,把我和白露露遠遠甩在後麵。

看著他,我不禁有些擔心。

“爸,你慢點。”

顧遠山揮揮手,腳步越發的急了。

白露露笑嗬嗬地說道:“我顧叔,身子骨真硬朗,還能堅持一百年。”

聽了這話,我一愣,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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