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諂媚的笑。
我徑直走到主席台,主辦方看到我,小跑過來。
“顧董,您這邊請。”
他將手伸向右側,我看到正中間的位置上,寫著我的名字。
我站在原地,並沒有動。
他有些不解,看向我身後李期。
李期往前一步,道:“顧董賞臉參加你們的會議,你們卻惹他不快。”
說完,他指了指顧及,道:“閒雜人等,配與顧董同席?”
工作人員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是顧及,臉色一變。
這一幕,落入我眼眸。
我知道顧遠河,打點了協會的人。
“顧董,顧及先生剛加入本行業,我們應該......”
應該?
我冷笑,轉身朝外走去。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一半人的目光,跟隨著我往外走,另一半人的視線,齊刷刷射到工作人員臉上。
“顧董,顧董,請您留步。”
工作人員急了,跑過來了,攔在我身前。
深深鞠了一躬,滿臉歉意。
“我這就去處理。”
說完,他直接跑到顧及麵前,試圖解釋著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我回頭看去,隻見顧及臉色像調色板一樣,五彩繽紛。
一會白,一會紅,一會黑。
很快,顧及的叫喊聲,響了起來。
“我爸可是顧遠河,你們敢得罪我?”
“他顧行舟有什麼了不起,你們這麼怕他?”
“等我讓我爸,把你們全滅了!”
可,無論他叫的多大聲,結局都不會改變。
工作人員見他沒有自行離開的意識,先是輕聲對顧及表示歉意。
之後,臉色一板,揮手叫來幾個保安。
把顧及朝外拉去。
嶄新的燕尾服,在重力拉扯下,漸漸破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