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淡淡道：“介意。”
莫雪一愣，臉上有種不知所措。
我看了看時間，“給你十分鐘。”
莫雪的眸中，閃過失望之色，盯盯看著我。
時間一秒秒過去，我淡淡道：“還有九分鐘。”
聽到這話，她才知道，我是認真的。
眼眸中有些急色，臉色也微微脹紅。
“我......我隻是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
我微皺了眉頭。
采訪後，我早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沒想到，她卻牢記心上，並不惜為些前來叨擾我。
我笑笑，看著她。
“你想知道人為什麼而活？”
莫雪的頭，點的像雞啄米，眸中閃著希冀的光。
“帝王為臣民而活，先哲為真理而活，而我為遠舟而活。”
我緩緩開口，視線定格在莫雪身後的那幅畫上。
那是一張油畫，夜空中，風吹過山丘，自由而爛漫。
收回視線，我再次看向莫雪。
隻見她臉色微微發紅，眸光閃爍，似乎得到天啟。
“顧董，我的想法和您的一樣，我隻為自己而活。”
我挑了下頭，唇角微勾。
自從我身居高位後，說過的每句話，都會收到同樣的答複。
似乎認同我的觀點，就會進一步貼近顧氏。
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彆的事嗎？”
莫雪以每二秒一下的速度，搖了搖頭。
心有不甘地站了起來。
“顧董，上次的事，十分感謝。”
她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讓我有些茫然。
上次？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