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送過來後,她優雅地拿起杯子,輕啜了一小口。
杯壁上留下淺淺紅印,對著我,像一張譏諷的笑臉。
“隻要你沒再婚,我就有機會。”
“你不原諒我,我就天天跟在你身後,攪得你不得安寧。”
“高高在上的顧總裁,為了芝麻大的事和我計較,說出去彆人都笑你的。”
這些不知恥的話,極其自然地從江盈月嘴巴裡流淌出來。
仿佛她是受害者。
我冷目看著她,多說一個字,都是對自己的大不敬。
我起身,徑直朝門外走去。
江盈月哎了一聲,叫道:“你......你把賬結了吧。”
此時,我恨不得,自己失聰。
李期已經在門外等待多見,見到我,迎了上來。
“顧董,我剛才看到江......”
我眉頭皺了下,李期立即住了聲。
幫我打開車門,見坐好後,才轉身從車尾處繞到駕駛室。
車子緩緩朝彆墅駛去。
路上,我反複思考,江盈月是如何得知我的行程。
知道我每日行程的,隻有江雪和李期二人。
李期作為貼身特助,我對他完全信任。
那麼,難道是江雪?
我想到剛回到顧家時,江雪對我的態度,以及現在對我的態度。
心裡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李期,調查下江雪最近的動態,明天八點前交給我。”
李期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說了聲好。
回到家,卻看到張宇的親生父母,坐在沙發上。
顧遠山麵無表情地喝著茶。
我愣了愣,走過去。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我板著臉,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