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飄進了江盈月耳朵裡。
她臉上有種不明的情緒。
放下電話,我朝車子走去,江盈月追了上來。
“你給這裡捐了五百萬?”
江盈月聲音中有些埋怨,仿佛這五百萬是她的錢。
“不行?”
我冷聲反問道。
江盈月愣了下,說道:“如果我也辦一所孤兒院,你能捐款嗎?”
這話有點意思。
我回頭看向江盈月。
這個女人,絕沒有這般善心。
小時候,孤兒院裡偶爾會出現流浪貓,她總是趁人不備,用石頭擊打。
為此,老師沒少和她談話。
“你能不能捐一千萬,行舟,這對你隻是一頓飯錢。”
江盈月臉上布滿貪婪之色。
我冷聲道:“區區一千萬而已。”
江盈月興奮極了,以為我答應了。
“那我回頭就聯係人,我也開個孤兒院。”
我不由得冷笑出聲。
“一千萬,我喂狗也不會給你江盈月一分錢。”
江盈月臉上,瞬間僵住了。
眸色中,帶著不可理喻的癲狂。
“顧行舟!你......”
她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我的名字。
我輕蔑地笑笑,轉身朝邁巴赫走去。
李期早已打開車門等我。
回家的路上,我問道:“上次你調查江雪的事,都是真的?”
李期邊開車邊點頭,“是的,顧董,千真萬確。”
我放下車窗,眯起眼睛,注視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