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沒告訴江盈月這件事,不為彆的,丟人!
江盈月愁著十萬塊錢的處罰,也無心上網。
對同學群裡的議論,一概不知。
沒想到,顧宇卻一時失言,掀了自己的短板。
江盈月震驚地看著顧宇。
“這是什麼意思?你說顧行舟,他把你扔到......廁所裡了?”
江盈月這時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那天房間裡一股臭味。
而且,顧宇晚上明明洗了澡,但那味道卻揮之不去。
仿佛從顧宇皮膚裡滲透出來一樣。
顧宇臉色慍怒,咬牙喊道:“沒有的事,你胡說什麼!”
“老子怎麼會掉到廁所裡!江盈月,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聲音越大,心裡越虛。
江盈月疑惑地打量著顧宇,忘了今天的目的。
我冷笑一聲,再次按下車窗鍵。
“開車。”
我低聲說道。
車子開出去幾百米,江盈月和顧宇仍在原地爭執糞坑的事。
......
七天時間已到,宗生主動聯係了我。
我沒有把他約到辦公室,而把見麵地點定在大廈附近的咖啡館。
走進去,看到宗生坐在角落,嘴上掛著色。
“顧少,坐。”
他指了指對麵的位置,笑中帶幾分得意。
“處理好了?”
我看著他,淡淡問道。
宗生拿出手機,輕輕劃了幾下,幾張照片出現在我眼前。
是白家被抄家的留意。
白詩潔一臉惶恐地站在一側,白父被人反綁著雙手,臉上怒意橫生。
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倒映著兩人變形的麵容。
淒涼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