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軒聽到名字,以為他自己聽錯了。

“你叫她什麼?”

男人趕緊又叫了一遍。

白亭軒疑惑地看著我,又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神出了問題。

明明是江盈月啊,什麼艾米?

我冷聲說道:“江盈月,你該不會是做這行,養活那個小白臉吧?”

我懶的叫顧宇的名字,怕臟了自己的嘴。

男人見狀,意識到我可能認識江盈月,便不敢再多言。

訕訕地退到後麵。

江盈月這才抬起頭,看著我,突然笑了出來。

“顧行舟,你吃醋了?”

假睫毛忽閃著,在她臉上投下黑黑的陰影。

吃醋?

嗬嗬。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心裡陣陣作嘔。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包房門打開了。

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項鏈的禿頭男人,晃了出來。

嘴裡大叫著:“艾米,死哪去了!過來給爺倒酒!”

江盈月身子一抖,回頭看去,正好對上禿頭男人的目光。

禿頭男人臉上的橫肉一顫,露出笑,一顆門牙,閃出金光。

他大步走過來,一把將江盈月攬進懷裡。

眼睛打量了下我和白亭軒。

“臭娘們,又盯上彆的男人了?”

“老子一萬塊給你買的襯衣,你想跑沒門!”

禿頭說完,轉向我,說道:“喂,我看你一副窮酸相,滾一邊去。”

“這娘們我先玩,玩夠了再賞你。”

他的話一出口,會所經理麻了。

完蛋了!

他連忙跑過來,先是和我鞠了一躬,然後對禿頭小聲說道:“張爺,這位你可惹不起。”

禿頭尾音上調,出一個哦字,囂張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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