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乾女兒，永遠是乾的。”
一語雙關，我看著一把手，笑了。
氣氛凍結了幾秒。
一把手能做到今天位置，有自己的長處，化解危機就是其中一項。
他哈哈笑了起聲，略顯僵硬地起身，親自幫我續上茶水。
“顧董，吃菜吃菜。”
幾輪下來，他沒再提這件事。
結完賬，反而親自把我送到車前，這才自己轉身離開。
回到家後，顧遠山還沒睡。
看到我，隨口聊也幾句。
我主動提到了今天晚的事，顧遠山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真的？他真這麼說的？”
他拉著我坐到客廳沙發上，打聽起今晚的細節。
當我說完，他緩緩點頭。
“其實，那個雨兒，幾年前我就見過一次。”
顧遠山目光深遠了不少。
我從未聽他提起過，而且，知道茶藝館是雨兒主理後，他也沒說什麼。
接著，顧遠山的話，讓我有些意外。
“那年，一把手正在攀升的關鍵時刻，想拿出點成績為自己加碼。”
“找到我，希望我投資五億，建一個全民健身中心，為他鋪路。”
我看著他，輕聲問道：“你答應了？”
顧遠山搖頭，“五億，說多不說，說少不少，沒有回報，我自然不會考慮。”
我點頭，顧家從商，確實不做虧本的買賣。
他接著告訴我，一把手見他拒絕，便把雨兒推了出來。
知道顧遠山孤身多年，主動提出把雨兒嫁給他做小。
嗯？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一愣，眼前出現雨兒那兒清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