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再次為白父默哀。
“用的完？”
我語調裡有些嘲諷。
看來，我那把鏟子白送了。
“明天分給公司的員工，一人一百瓶，應該能用完吧？”
白亭軒連產品的處理都想好了。
在場的工作人員一聽，興奮的直搓手手。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今夜，遠舟集團的員工，全都是漁翁。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所有的產品都過了一遍，直播也就臨近尾聲。
隨著楊蜜親切地和粉絲道彆，直播設備哢的一聲，停止了運轉。
“怎麼樣？”
我冷聲看向李司。
李司給直播平台負責人，打了電話，調出了雙方的銷售和在線數據。
楊蜜的銷售額高達二千萬，而江盈月的隻有五十萬。
在線人數，更是天和地之間的差彆。
我冷聲說道：“不自量力。”
楊蜜顧不得休息，小跑著衝過來，臉上因為攝像燈的炙烤，隱隱滲著細小的汗珠兒。
“行舟哥哥，我賣的好嗎？”
一米六六的她，仰著臉，看向我。
我猶豫了下，還是送給她一個鼓勵的笑。
“挺好，下次繼續努力。”
聽到我如此官方的回答，楊蜜明顯不高興了。
用手輕輕擦拭了下額上的汗珠兒，嘟嘟囔囔道：“我不想聽這個。”
“女神，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白亭軒趁機插了進來，巴結地看著楊蜜。
失了興致的楊蜜，神色恢複了正常，幽幽道：“算了。”
為了慶祝首播的成功，白亭軒要請所有人吃消夜。
看到他比直播本尊還激動的神色，我歎了口氣。
“帶上我送你的那把鏟子。”
楊蜜一愣，“什麼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