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有什麼事要做跟我說,你現在不能下床走動,醫生讓你要臥床休養。”上官銳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力氣不是很大卻有一股巧勁,讓她完全就動彈不得了。
當然,喬溫染也沒有特彆用力的要掙紮,生怕太用力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之前動了胎氣好像是流了血。
現在要是掙紮的太大了,再次動了胎氣的話孩子就可能保不住了。
“上官哥哥,我不想讓任何人用任何的手段找到我。”她的話說的有點隱晦,但是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
任何人,任何手段,這說明她想躲的人是有權有勢的,要不然怎麼可能會用任何手段這樣的話。
普通人,是沒有什麼手段找到她的,有權有勢的人就不一樣了,有人脈和途徑調出她的所有行蹤。
這樣的人,喬喬居然要躲的是這樣的人,那對方會不會是仗勢欺人欺負了喬喬。
可喬喬是喬家的大小姐,要是真的被這樣的人威脅,甚至是打壓了,她怎麼可能會不聲不響的任人欺負。
他認識的喬喬可不是那麼隱忍的人,她骨子裡有喬家人的寧折不彎的傲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丟失她身為喬大小姐的驕傲。
“上官哥哥……”
見他發呆喬溫染輕聲叫了他一聲。
上官銳回神告訴她:“不用擔心,這事我在你昏睡的時候就做好了。”
“啊?”
喬溫染驚訝的瞪大眼睛:“上官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居然能想的那麼周到提前做了防範,你不會有什麼未卜先知的技能吧?”
他勾了勾嘴角:“沒有未卜先知的技能。”
“那……”
“因為你手上的鐲子。”上官銳說話的時候,沉沉的目光落到了床頭櫃上的鐲子上,更細致的說是落到了鐲子上的釘子上。
“上官哥哥你都看到了。”
喬溫染心虛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在上官銳的麵前她就是個小姑娘,調皮可愛都是她的本性。
“嗯。”
上官銳輕輕點頭道:“因為這個鐲子你用過了,我怕你傷到人會惹來麻煩,也怕你下手太重將對方給……”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喬溫染也能明白了。
她急忙否認道:“沒有,上官哥哥你不要擔心,我當時對那人下手並沒有太重,我沒有要那人的命,也不會惹來什麼麻煩的,這件事你可以放心。”
“真的沒有下手很重?”
上官銳有點不太相信了,這丫頭有時候鬼靈精的厲害,頑皮又愛惹禍事後還很會甩鍋,甩不掉鍋的時候就會撒嬌賣萌討饒。
當然,這是小時候的她,現在的她不知道是不是那樣了。
“真的,我保證。”
喬溫染怕他不相信還抬手發誓,眨巴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真的,不信你看我真誠的小眼神。”
“噗……”
本來板著一張臉的上官銳終於還是沒忍住笑了,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幾年不見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調皮。”
“嘿嘿……”
喬溫染知道他這是相信了,她暗暗鬆了一口氣,真的怕上官哥哥會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