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他並沒有碰過，看到那些視頻和照片的時候，他心裡第一時間就閃過了這個慶幸的念頭。
“那照片是誰拍攝收集的啊？”
喬溫染特彆好奇了，到底是誰偷拍了那些照片和視頻，肯定是幾年前就拍攝到的照片，為什麼沒有拿出去賣給各大媒體？
到底是什麼人啊？
她真的要好奇死了，居然能克製住大賺一筆的欲望，把照片在手上放了那麼久，要知道一張照片可能就要賣出好大一筆錢。
顧舒顏當年就已經是頂流影後，她的人氣和熱度當年就是如日中天的，一張她的那種照片不說一千萬，幾百萬是肯定能賣到的。
那手裡那麼多的照片和視頻，每一張賣給一家的媒體，那也最起碼是幾千萬的收入了，對一個娛記或者偷拍的普通人來說。
那真的是很大一筆財富，足夠一生都衣食無憂當個米蟲了。
可那人居然都沒有動心，這是什麼自製力啊！
“爺爺。”
她正自己胡亂猜測的時候，裴北宸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那麼簡單的兩個字讓喬溫染愣了好幾秒反應不過來。
“你說什麼？”
她真的是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爺爺。”
“那些照片和視頻是你裴爺爺收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