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雙眼睛更是帶著冰冷,像是個毫無感情的冷血動物,毒蛇吐著蛇信子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應該就是男人此刻的樣子了。
他的腳邊跪著瑟瑟發抖的顧舒顏,她衣衫襤褸臉上的妝早就已經花了,狼狽兩個字用在此刻的她身上都是誇獎了。
“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知道是我沒用了,但我真的已經儘力了,裴北宸他真的是油鹽不進根本就不給我靠近,也不給我使手段的機會,他對我的防備真的是太重了。”顧舒顏聲音沙啞滿臉恐懼的解釋著。
整個人已經被折磨的跪都跪不住了,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指尖卻連男人的腳尖都不敢碰觸一下。
因為現在的她肮臟不堪,身上還布滿了各種青紫曖昧的痕跡,都是被幾個男人不停的折磨出來的,她被綁回來之後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
現在的她精神都已經有些恍惚了,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她得罪不起的,落到他手裡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了。
除了跪在他麵前搖尾乞憐得到他的原諒和寬恕,她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的,她不想再被那麼多男人給折磨了。
她真的受不了雙腿間已經在流血了,她拖著身子往前爬行的時候,身下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先生,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
顧舒顏恍惚的哀求道:“我已經把裴北宸現在的軟肋告訴你了,隻要你抓住那個女人他一定會乖乖就範,不管你要什麼他都會給你的,那個女人現在懷著裴北宸的孩子,整個裴家都寶貝她寶貝的不得了,隻要你把她抓在手裡整個裴家都會對你言聽計從。”
言聽計從,裴家的那個老東西或許會因為那個女人一時被脅迫,但是讓他對一個人言聽計從,那簡直是在癡人說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