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知道老婆香甜可口身嬌體軟易推倒,他要把之前好幾個月憋出的火氣,全部都發泄出來。
之後,一天一夜喬溫染都在床上沒有下來過,吃喝都是裴北宸送到嘴邊,她軟的手都抬不起來,想掀開被子都做不到,更彆說下床走路了。
裴北宸就是個衣冠禽獸,床下明明是正人君子樣子,床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花樣百出讓人招架不住。
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肯定是收著很多。
現在像一隻被解封的猛獸一樣,恨不得吸乾她最後一絲絲的血肉。
“老婆,辛苦你了。”
裴北宸吃飽喝足心情很好的伺候老婆,一邊給她揉腿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脖子上的曖昧痕跡,看著看著眼神慢慢的又變了。
“裴北宸!你這混蛋!!!”
喬溫染剛剛恢複了一點體力,都用在了踹他上了。
“好了,我不會再來了。”
裴北宸知道她的身體真的承受不住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喉嚨都叫啞了,他也心疼的不行再要她就真是禽獸了。
“哼……”
喬溫染依舊委屈的癟癟嘴控訴:“你就是不知節製的禽獸,是不是想折騰死我然後再找一個啊?還說什麼以後結婚了沒有離婚隻有喪偶,敢情喪偶是這樣的喪法啊!!!”
裴北宸唇角勾著好看的弧度,溫聲軟語的哄她:“老婆,你又調皮了,我怎麼可能舍得折騰死你,我疼你寵你愛你都來不及了,命都能給你。”
喬溫染噘噘嘴嫌棄道:“命給我,你現在都跟誰學的那麼油膩,你的霸總人設一去不複返了。”
“老婆麵前有什麼人設。”
裴北宸低頭在她修長的小腿上親了一下,喬溫染警惕的一縮腳看著他:“警告你彆再亂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不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