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思索半晌,想到了劉勇前先天給自己提議的模樣,又還是放棄了腦中的想法。
“黃泉。”
楚天閉上眼淡淡開口,不多時,黑衣男子就站在了房中。
“殿下。”
“兩日後去向肖太醫要幾副藥,給劉府送去。”
“是。”
京城的街變得比天氣還快些,不過短短幾日,就已經沒有攤販出攤,家家房門緊閉。
醫館排著看病的人絡繹不絕,藥材的價格有店家一路高升,讓京城一時間滿城風雨。
楚休所住的小院中也是關上了門,人人都帶上了麵紗。
中藥的苦澀味飄散在空中,讓紅纓愁眉苦臉了好幾日。
“阿蠻到底是在煎解藥還是毒藥?!”紅纓捏著鼻子:“難聞死了!”
楚休皺著眉頭看眼前的藥方子,無心聽人吐槽。
“小楠的情況如何了?”楚休開口問道。
那小孩自從前幾日撿來,楚休就將人安置在了偏房,當時沈風所住過的那一間。
每日紅纓去送藥,簡單的給人處理過傷口後便會出來。
京城風雨來臨的幾日前,楚休便明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讓院裡的眾人都帶上了麵紗,並且喝些藥防預。
“小楠看著比前幾日倒是好些,隻是依舊咳嗽不止,連嗓子都要咳壞了。”
楚休有些心累的放下了手裡的藥方:“身子上如何?”
小楠是個小丫頭,身子也自然隻能由紅纓去處理傷口。
“身子上的紅腫擦過藥,要好些了。但也不見根治,老的還沒好,新的都已經浮現出來了,這病倒是怪的很。”
紅纓活了這麼十來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