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公子就是嘴上吩咐我去做這件事情啊,除此之外,真是沒什麼證據可言。”
“不過,你這一對寶劍,或許可以當做證據呢?”莊不悔盯著青蛇。
李文軒搖頭道:“到時候,嚴公子隻需要說,他的這對寶劍失竊,不曾想竟然叫我偷了?”
莊不悔急得哇哇亂叫:“真是要死要死!這些門閥世家,做事前,什麼話都往好處說,做完事情之後,一個個卻把我們棄之如敝履......”
李文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著,心中開始平複情緒,同時思考著怎麼套話。
現在好說,畢竟莊不悔把自己當作和他一樣要被拋棄的人,有了認同感,能說很多話。
可是,一旦表露身份擒拿了他以後,審問起來可不會這麼輕鬆。
“莊兄鎮定點,多想一想,我也想一想,或許會有我們沒注意到的證據呢,我們隻要把這些證據寫在紙張,射進東廠大院,未必不能活命!”
“這——對!東廠!東廠那群番子才是真不要命的人,先前的範陽盧氏,就這樣完蛋的!”
莊不悔大口喝著酒,讓自己強行鎮定。
李文軒小口抿著酒,思考著繼續套話。
“有了!”莊不悔猛然想到了什麼,重重地把酒杯慣在桌子上,瞪大眼睛看著李文軒:“嚴公子養了個小妾,我知道這個小妾在哪裡,我們不如埋伏在這個小妾住著的彆院裡,等嚴公子和小妾歡好的時候,趁機宰了他?”
李文軒露出驚愕之色:“嚴公子去找這個小妾的時候,帶的護衛不多?”
“不多!”莊不悔道:“我跟著去過幾次,他隻是家中的庶子,對我們是耀武揚威,但是上邊的人可不把他當作一回事兒。”
“葉老弟,這是我們的機會,做掉嚴寬,你我兩人洗劫了那小妾住所的錢財,然後各奔東西,逃到大武的那些藩國,改名換姓後,不照樣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若是如此......”李文軒搖頭道:“萬一嚴氏追查起來,你我二人......”
“你放心,我還有一事沒有和你說,隻嚴寬因為是個庶出子,他也擔心自己給家族做臟活兒做得多了,到最後家族舍去他,所以他在小妾的床邊牆壁上挖了一個洞,那個洞裡,有不少嚴氏一族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