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青蛇上挑,這人當場半張臉被掀開。
李文軒抖了一下劍鋒上的血水,麵無表情地朝著那嚴寬正在和春娘歡好的二樓走去。
莊不悔看了一眼那死狀恐怖的屍體,沒由來地覺得一陣惡寒。
這家夥,怎麼跟一個殺人機器一樣,一旦出手,毫無半點憐憫呢?
殺條狗,恐怕都沒有他殺個人那麼輕鬆吧?
“咯吱——”
房門被推開,二樓上的人浪聲浪語越發放蕩,顯然未曾注意到死亡將近。
直到那上樓時候的腳步聲傳去,方才驚動了樓上尋歡作樂的嚴寬。
嚴寬怒罵道:“混帳東西!不知道爺在做什麼?打擾了爺的興致,沒你的好果子吃,還不滾下去?”
李文軒提著劍,站在樓頭:“有些時候,我本不喜歡用這樣的手段,但是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手段,你們也不用啊,既然大家都不想用這光明正大的手段,那就都用這種陰狠的手段交鋒。”
他往前走了幾步,讓床上赤裸身體的嚴寬看清楚了他的相貌。
“但實際上,這種手段,我真用起來後,恐怕整個大武朝,都沒有人能比得過我。”
“你說是不是呢?嚴公子?”
“你......是你!這怎麼可能?”
嚴寬瞪大眼睛看著李文軒,過於驚怒的他,兩顆眼球都非常誇張的外凸,好似要直接爆出來了一樣。
“公子,不僅僅是他,還有我呢!”
窗外傳來一陣聲響,一個手裡提著滴血長刀的人,緩緩從外邊推開了窗戶,餓狼般的眸子,盯上了床上的嚴寬。
“你怎麼會和他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