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逗弄得狠了,把小孩兒弄哭,一下哄不乖,她又怕上邊怪罪。
此刻真是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李文軒搖搖頭,走到了太後身邊,跪下行禮:“母後!”
“文軒來了......”
太後年紀輕輕,風韻猶存,不過四十剛出頭而已。
“母後節哀。”
新帝示意他上前去。
李文軒膝蓋往前挪了挪,湊到前頭去燒紙。
李文軒看著麵前巨大的棺槨,心中覺得皇帝死了,好像和尋常百姓也沒什麼區彆。
區彆就是,場麵更大。
但實際上,不論是尋常百姓,亦或者是皇帝,真正為此感到悲傷的人,永遠都隻有那麼幾個。
新帝衝著李文軒使了個眼色,李文軒讀懂了這是什麼意思,立刻側身攙扶著太後的手臂:
“母後,父皇走了,但也不想看到你如此悲傷,您起來到邊上休息一下吧。”
新帝也趁機扶著太後另外一隻胳膊道:“母後,您起來休息吧,您可千萬彆累倒了。”
太後點點頭,憔悴的麵容上,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
邊上立刻就有一群宮女攙扶著太後外邊上走開。
新帝劉武捶了捶自己的膝蓋,看著李文軒,露出一個苦笑:“你回去睡了一覺吧?”
“睡了。”李文軒老實道。
“我可沒睡成,兵部那邊讓我簽了一堆的新的令書......”新帝劉武從太監手中接過茶杯,轉身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示意李文軒和他一起坐下。
一個宮女也立刻捧茶給李文軒。
李文軒端著茶,就聽著新帝劉武道:“一堆破事兒......你爹......鎮西將軍李虎征戰不利,損兵折將,程泰已經和我說了,說是他軍中有奸細......”
“刑部尚書不怎麼講道理,咬死了是李虎故意出賣軍隊,不然怎麼可能每次金兵都知道他的行軍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