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這一覺睡的挺沉的。
也很踏實。
“我不知道你住房的鑰匙,把你帶回我的住處,又怕單身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就把車子停在了這裡。”季江北說,“你不介意吧?”
顧汐冉忙說,“不介意,我還得謝謝你,也幸虧是你,不然我這酒量......”
要是彆人她這樣醉的不省人事,真的會很糟糕,遇到危險也有可能。
不得不說,季江北這樣的男人,真的給人很足的安全感。
季江北遞給她一瓶水,“渴不渴?”
顧汐冉接過來說,“渴。”
醉酒後的口乾舌燥很難受,擰開蓋子往嘴裡灌,半瓶水喝下去,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人也精神了,完全沒了困意。
“要不要下去透透氣?”季江北問。
顧汐冉點頭。
季江北推開車門下來。
顧汐冉從另一邊下,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披著季江北的風衣,她抬頭看向季江北,他穿著駝色的羊毛毛衣,黑色的休閒褲,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隨意又平易近人,是抽離職場,遠離嘈雜的隨性。
顧汐冉仿佛又看了他的另一麵。
走到江邊的欄杆前,顧汐冉問,“你冷不冷?”
她把風衣拿掉要還給他。
季江北壓住她手上的動作,笑著說,“你不知道我火力大嗎?”
顧汐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
笑聲落下,她發現季江北的手還壓在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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