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騁又一次抹了一把汗。
“要我送您回去嗎?”趙騁問。
季幼言說,“不用,車鑰匙給我,我自己走。”
她伸出手。
趙騁把車鑰匙放到她手裡。
“這幾個人,可能不是初犯,查清楚所犯的罪,一並處理了。”季幼言從和他們的接觸來看。
他們絕對是混社會的。
不法的事情肯定乾了不少。
趙騁說,“他們嫖了幾次,我都查的清清楚楚,把他們送進去,不讓他們蹲個十年也得八年,大小姐您放心吧。”
季幼言滿意的點頭。
從爛尾樓裡出來,她開車直接去商時序的住所。
此刻的商時序穿著浴袍坐在沙發裡,領口鬆散,眸色清冷地盯著半跪在他腳邊的女人。
溫雨身上裹著浴巾,抽抽搭搭,可憐,傷心,“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絕情?我是真的愛你啊,我說過了,我可以為了你,不要命......”
“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昨晚上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說了,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補償,如果你還要繼續糾纏我,你什麼也得不到。”
說完商時序站起身。
“時序。”溫雨抱住他的腿,身上的浴袍散開,胸口緊緊貼著他的小腿,“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犯過錯,但是我也已經受到了懲罰,我也向你懺悔了,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無情呢?不是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們都睡過了,你為什麼對我,還那麼無情......”
說到夫妻這個詞,就像戳到了商時序的神經。
他彎身,倏的捏住她的下巴。
“疼,疼,時,時序,我痛......”
溫雨瑟瑟發抖,下顎骨要被捏碎了似的。
“不是你,冉冉怎麼會離開我?你還敢提?”商時序甩開她的下巴,一腳將人踢開。
“啊!”
溫雨躺在地上。
她淚眼婆娑,表情痛苦,“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