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回去嗎?”
司機回頭問道。
江越禮摸了根煙點燃,神色在昏暗的車裡,捉摸不透。
“你說,江硯舟真的那麼好嗎?”
司機愣了。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半晌。
才囁嚅道:“江硯舟的本事,的確不小。”
光是他接手江氏這幾年的業績,已經是江氏過去二十年裡從未達到的巔峰。
他的能力和手腕。
哪怕在不喜歡江硯舟的人,都沒法否定。
這也是,為什麼江建國再不喜歡這個兒子,卻還是讓他成為執行總裁的原因。
“嗬。”
江越禮嗤笑。
盯著猩紅的煙頭:“命好罷了。”
“......”
司機不敢接話。
“有的人,天生就含著金湯匙出生,他出生就擁有的東西,有些人,要用一輩子去追逐。”
他深深吸了口煙。
嗆人的煙霧吸入肺裡,他半眯著眼睛,大腦有些缺氧。
麵前似乎浮現,那個大學時候的沈知許,臉頰紅紅的靠在他懷裡。
而現在。
是江硯舟的了。
如果他有江硯舟那麼好的命。
出生就是江家大少爺,而不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他和沈知許,也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江硯舟。
欠他的。
“走吧。”
他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淡聲吩咐。
“是。”
車子緩緩駛離酒店。
馬路對麵。
一輛車子的車窗緩緩落下。
助理看著離開的車子,拿出手機,撥通江硯舟的電話。
“夫人的確是來見江越禮了。”
他如實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