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
隻剩下沈知許和江硯舟。
她氣得磨後槽牙,要不是她不過江硯舟,不想自討苦吃,這時候她高低給他一套組合拳。
“江硯舟,你簡直就是卑鄙小人。”
她從牙縫擠出話來。
江硯舟風輕雲淡的在沙發中坐下,聞言,濃眉一挑。
“嗯,誇得不錯,你繼續。”
沈知許氣悶,抄起一旁的抱枕,狠狠砸在他身上,被江硯舟精準的接住,墊在了身後,還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你明明知道我需要江越禮的那個項目,為什麼要威脅他撤資?”
她很懷疑。
他老婆不是她,而是沈斌。
否則專門和沈斌一起坑他?
“我隻是站在投資者的立場思考。”
江硯舟說。
“你放屁吧,投資者的立場,簡寧那種女人都能得到你的投資,你還投資者,我看你就是見色忘義的。”
“義?你?”
江硯舟笑了。
滿是嘲笑。
沈知許:“......”
被氣到口不擇言了!
“說吧,你怎麼樣才肯不添亂。”
她實在沒精力和江硯舟兜圈子,妥協一樣,坐在他對麵。
她實在氣壞了。
胸口起伏,俏臉也發紅,比平常看起來更嬌豔欲滴。
江硯舟喉結滾動。
眼裡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很快消失不見。
“很簡單。”
“搬回來,安寧會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我怕有人找她麻煩,你身手不錯,幫忙注意一點。”
沈知許:“???”
她的額頭,飄過明顯三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