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氣氛僵硬又詭異。
良久,江硯舟突然抓住沈知許的手腕,同時捂住對方的嘴,一把將人扯到角落裡。
沈知許條件反射想要掙紮,緊接著就聽到越來越近的交談聲。
“外麵都說沈知許和江越禮關係不簡單,而且江越禮竟然還去了沈家的家宴,你是他們的同學,其中的內情你肯定了解吧?”
一個年輕的男生不屑的嗤笑。
“你們從哪聽來的這些不著邊際的傳言?”
“沈知許和江越禮雖然曾經是大學同學,但他們兩個卻是再普通不過的關係,最多也隻是說過幾句話而已。”
沈知許聽出了說話的人是誰,是江越禮大學時的一個舍友,似乎是姓雷。
那些人卻還不信,畢竟那些傳言傳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
雷承業似乎有些急了。
“就算江越禮出身確實不好,但他到底是江家的兒子,沈知許一個馬上就要被江家掃地出門的棄婦,江越禮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不過是當著外人的麵,給她幾分好臉罷了。”
江硯舟貼在沈知許的耳邊,“這個雷承業可是江越禮最好的兄弟之一,原來他們私底下都是這麼議論你的。”
如果不是想著自己還在偷聽,沈知許都要笑出聲。
江越禮和對方身邊的人怎麼看她,她一向都無所謂。
從前她愛江越禮的時候,都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現在她不愛了,這些人在她眼裡更是不值一提。
沈知許毫無預兆的轉過身,指腹點在江硯舟的心口。
眼神挑逗。
“你特意拉著我過來偷聽,是因為你吃醋了?”
“所以才要讓我聽到他們說的話,好讓我對江越禮死心?”
江硯舟瞬間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