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警局,我怎麼不知道!”
江硯舟修長的手指點在桌麵上。
“聽說是耀文喝醉了,跟人發生了矛盾,竟然拿著汽油把人家酒吧點了,後來警察一來,當場就把人帶走了。”
江硯舟語氣平淡的,仿佛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這縱火可是大醉,一般來講都要判十年以上的。”
侯廣明終於有些慌了,他幾乎是立刻掏出手機播出侯耀文的號碼。
可鈴聲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通,再打依然如此。
“侯叔,你就彆費這個功夫了,耀文人都在警察局了,哪還能接您的電話呢。”
侯廣明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江硯舟今天把他叫來,分明是早有準備。
“硯舟,你有什麼話,不如一次性都說完,何必跟我這個老頭子繞來繞去。”
“我就喜歡侯叔這麼痛快,實不相瞞,耀文縱火的那家酒吧,其實是我一位朋友的。”
“我那位朋友心善,知道這罪判的重,所以目前這事兒還處在采集口供的階段,但要是再拖下去,可就不好說了。”
侯廣明閉上眼睛。
良久。
“你想讓我做什麼,才能放過耀文。”
“侯叔這話就折煞我了,其實我和耀文到底還有些年少的情分在,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的。”
“我隻是覺得,您年紀大了,該退休了,而且咱們公司人這麼多,您自己走的話,流程也簡單一點,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