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室內,謝尋又是一球和球袋擦肩而過,當即懊惱的連連嘶氣。
“不行,今天我這手氣也太臭了。”
相比於謝尋次次與進球失之交臂,江硯舟的運氣則尤其的好。
好到謝尋看了都眼熱。
越看越不得勁,謝尋賤嗖嗖的湊上去。
“我說,你今天火氣怎麼那麼大啊?”
江硯舟沒應聲,謝尋就開始自言自語。
“不對呀,雖然最近你身上糟心事兒比較多,但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
“你因禍得福,江家的股價也達到了一個小高峰,你不該高興嗎?難道說......”
謝尋靈機一動,“不會是因為沈知許的事情吧?”
江硯舟的回答是一球接一球,直接將清台。
謝尋一陣哀嚎。
“不是,有你這麼打球的嗎?彆人還玩不玩!”
江硯舟掀了掀眼皮,冷漠的很,“你收藏的那瓶酒是我的了。”
那可是謝尋之前去談生意,特地從一個老伯爵手裡拿到的,一直都當寶貝藏著,誰成想就這麼輸給了江硯舟!
輸了球的又輸了酒的謝尋很不服氣,於是他又開始在江硯舟的雷電上蹦迪。
新一局開始,趁著江硯舟擦球杆的時候,謝尋歪著頭。
“說起來我真的很好奇,這些年你和沈知許一直維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關係,為什麼不離婚?”
江硯舟抬眼。
趕在對方開口前,謝尋豎起一根手指,同時微微眯起眼睛。
“你可不要告訴我,說都是因為你們家老爺子,彆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
“你要是鐵了心要離婚,老爺子也根本攔不住,所以彆用你忽悠彆人的理由來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