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卸磨殺驢這個詞也不準,畢竟這麼多年,公司大事小事,都是我在跑。”
“我走了,公司一定撐不了太久,到時候,恐怕就是竭澤而漁了。”
“混賬!”
“你敢打我嗎?”沈知許死死的盯著沈彥國。
“我還沒和江硯舟離婚,你這一巴掌落下來,打的可不隻是我,還是江家的臉麵。”
沈彥國的手臂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好好好,你如今真是翅膀硬了!”
沈彥國氣急敗壞。
“你不就仗著江家的老爺子寵著你,才敢在我麵前這麼猖狂!等你和江硯舟離了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
“發生什麼事了,惹得嶽父動這麼大的氣。”
沈知許愕然回頭。
江硯舟一步步走到沈知許身邊,和沈知許並肩而立,隱隱形成了一種保護意味。
沈彥國臉上的笑容僵硬。
“硯舟啊,你怎麼來了?”
“聽說沈氏出了一些事情,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前一秒沈彥國還叫囂著,江硯舟和沈知許馬上就離婚,但現在江硯舟卻親口說出“特地”兩個字。
哪家馬上要離婚的丈夫,會趕著來給妻子撐腰?
沈斌前一陣子才在江硯舟那兒吃癟,江硯舟一來,甚至根本不敢和對方對視。
沈彥國雖為長輩,可兩家實力地位擺在這,硬是敢怒不敢言。
出了董事長辦公室,沈知許整理好情緒。
“我沒事了。”
江硯舟低頭凝視著。
“這是要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