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如果不是江硯舟提醒她,她也想不到羅春萱的母親。
甚至對方還拋下公司裡的一應事務,親自陪她走了這一路。
“不,我隻是覺得這件事還是我自己解決——”
“你自己一個人要解決到什麼時候。”
江硯舟一句話,將沈知許的多愁善感堵了回去。
沈知許時常懷疑。
江硯舟這種一張嘴就掃興的性格,到底是怎麼活到成年還沒被人打死的。
沈知許給自己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
老爺子一直以來,都把她當親孫女對待,她卻隱瞞了和江越禮的曾經。
就算今天老爺子打她罵她,她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兩人到的時候,老爺子正站在客廳的魚缸前喂食。
見到兩人竟然一起回來,老爺子不解的看向江硯舟。
“你怎麼回來了?”
江硯舟很坦然。
“回來吃飯。”
老爺子欲言又止。
本來計劃的好好的,卻突然出了江硯舟這個意外,老爺子靈機一動。
“對了,我一個老戰友下個月要過壽,我記得庫房裡有一個山水花鳥的鼻煙壺,你去幫我找出來。”
這顯然是老爺子催著江硯舟離開的接口,否則老爺子完全可以讓傭人去找。
意外的是,江硯舟隻是額老爺子對視了數秒,便轉身朝倉庫走去。
收回視線,沈知許像就義一般走到了老爺子身邊。
“......對不起爺爺。”
老爺子將魚食放回去。
“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