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沒有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和彆人發生關係,這次項目泄密,我們也可以理解為事出有因。”
程慧琴看著沈知許,一臉誠懇。
“隻要知許你能承認,我們家保證,絕不繼續追究。”
“追究?”沈知許聽笑了。
咖啡杯磕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就已經認定,泄密是我做的了嗎?”
程慧琴歎了口氣。
“我知道你不想承認,可接觸過這次項目的人,都是在兩家多年,完全值得信任的老人。”
“泄密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有動機做這件事。”
沈知許隻覺得自己這次來見對方,簡直是昏了頭。
沈知許沒了先前的耐心,她冷冷地看著程慧琴。
“來之前,我還以為您是來找我溝通解決辦法的,但沒想到,您卻是來給我扣帽子的。”
“如果早知道這場談話沒有任何意義,那我根本就不會來這兒。”
撂下這句話,沈知許直接起身離開。
可當沈知許來到路邊準備打車,程慧琴卻又從咖啡廳內追了出來。
“知許,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心氣高脾氣倔,但作為一個長輩,我還是想勸一勸你。”
“當一個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再堅持也是沒用的,你可以挽救的了一時。”
“可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一碗夾生的飯,你不可能吃幾十年的。”
“那晚的事情,江硯舟就算意識不清醒,可他到底沒有拒絕。”
“青青和硯舟,他們是互相有好感的,更何況他們還是青梅竹馬,十多年的情誼——”
沈知許抽回自己的手,眼底是溢出來的厭惡。
“就算是青梅竹馬,可我和江硯舟還沒離婚,楊若青做了這種事,那就是無可分辯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