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蓁後知後覺的後悔拒絕的太快。
“怎麼了......最近心情不好嗎?”薑燕不可抑製地皺起眉頭,擔憂起來。
“不是的,我有彆的安排了。以後有時間再去看您吧。”
“啊......好吧。”
話語中難以掩飾的失落讓譚蓁不禁眼眶也發起了酸。
她也想過父親的死薑燕是不是知道真相,可她做不到這麼的惡毒的去想這個一直以來都把她當做親女兒疼愛的人,她覺得她是不知情的。
可即使不知情,她也完全做不到沒有一點隔閡。
掛斷電話,譚蓁站在落地窗前愣怔片刻,收拾好情緒才收拾東西。
出了風尚,關清河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他穿著一身短款銀色羽絨服,搭配寬鬆牛仔長褲,很普通的穿搭,卻被他那張格外俊朗的臉襯得帥氣脫俗。
“怎麼這麼慢?”
他自然接過她手裡的包,與她並肩走著。
這時候雪已經變小,小雪花一點一滴的落在兩人的頭發、肩膀。
關清河莫名想到一句話: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心底一片柔軟,他輕輕勾起唇角。
最近譚蓁的反常他都看在眼裡,她突然對虞停風的反抗情緒極大,但是卻不告知任何人具體緣由,隻是說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他最初是很開心的,後來他發現這件事情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