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蓁的眼淚流出來，落在屏幕上麵，她用手指擦乾屏幕，剛好關清河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一不小心按到接通。
譚蓁手忙腳亂地掛斷，後悔自己沒趕緊拉黑關清河。
他現在甚至不是公司的投資人。
就算拉黑也沒什麼大不了。
譚蓁就要拉黑，又看到關清河的消息彈窗：“張總現在在我麵前。”
譚蓁一愣，很快，她主動給關清河打了視頻電話，關清河很快就接通了，鏡頭對準胡子拉碴的張總。
張總像是知道鏡頭對麵的人是譚蓁，咧開嘴，露出一個笑。
他眼神照樣癡迷。
“看來沒辦法和你一起死了。”
“混蛋！”譚蓁氣憤地罵他，各種屏幕，她沒辦法徹底地發泄出來。
隨著大喊的用力，甚至牽扯到身上的傷。
譚蓁像是感覺不到痛，隻顧著去罵張總：“你這個瘋子，要死自己去死，死乾淨點，最好彆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會親自送你上路。”
張總聽到譚蓁的聲音，卻滿不在乎地笑著：“哦？那樣也不錯。”
譚蓁氣得渾身發抖。
這樣的家夥，就該判他死刑，法律對他實在是太仁慈了。
她恨不得親自站在張總麵前，對他狠狠地捅上幾刀，讓他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彆生氣，為這種人不值得。”關清河的聲音通過手機傳來。
譚蓁深吸一口氣。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一起罵。
罵張總罵得最狠，可麵對這樣的變態，不管怎麼罵，他都不痛不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