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飛出浴室窗子,不知飛去了哪?
“你!…”
南陵簡直氣死。
她忍受著一切,和這個男人周旋,讓他對她又親又啃的占儘了便宜,都給親的脫擼皮了。
結果呢?
殺人的工具被丟了,她怎麼辦?
南陵眼睛冒火。
當時她就沒忍住,瞪著冷彥丞,“誰允許你扔我東西的?”
冷彥丞卻並不氣惱。
他染滿情欲的眼眸含著絲戲謔,和玩味。
大手捏住她氣鼓鼓的小臉。
仿佛是哄著同大人鬨脾氣的孩子一般,溫聲說道,“我給你買新的。”
“誰要你買新的?”
“我不稀罕!”
南陵說著,就直接要一把推開冷彥丞。
簪子都丟了。
她左右不是這狗東西對手,殺不了他,憑啥還讓他這麼抱著,對她占儘便宜。
“乖…”
冷彥丞卻緊緊扣著她的腰肢,不肯放手讓她走。
薄唇安撫的親吻。
湊近她耳邊,“就差最後一步了,你以為我會放你離開?不就是隻簪子......”
話還沒有說完。
這個時候。
福伯站在臥室門外敲門,沒有等到回應,就著急的自己推門進來了。
若是放在平時,福伯肯定不敢這麼僭越。
但事情太過緊急。
福伯推門進來後,聽到浴室這邊有響動,就站在浴室門外敲門,並且焦急說道,“少爺,老宅打來電話。”
“說是老夫人摔了一跤,目前正在醫院搶救!”
冷彥丞聽聞此言,渾身狠狠一震。
所有旖旎褪去。
再也顧不上南陵。
他嘩啦一聲,赫然從浴缸中起身。
隨手扯了條浴巾,包裹和圍在腰腹上。冷彥丞大踏步的走出浴室,詢問福伯,“奶奶怎麼會突然摔了?”
“嚴不嚴重?”
聲音漸行漸遠。
冷彥丞走出浴室,大踏步進了衣帽間,換好衣服。
然後沒有片刻停留,直接離開,去了醫院。
南陵等冷彥丞離開後,也立刻從浴室出來。
她裹著浴袍,回到傭人房,迅速換了套衣服。也不顧頭發還濕著,就跑到院子裡,一直不停的在翻找著什麼東西?
南陵當然在尋找那隻被冷彥丞丟出浴室窗子的發簪。
但是院子很大。
哪怕她縮小了範圍,就隻是順著浴室窗子下麵,冷彥丞將那隻發簪丟出來後,有可能會掉落的地方尋找。
但鬱鬱蔥蔥修剪的漂亮的灌木花叢,綠茵茵的草坪,不遠處的假山,噴泉池水等。
就是眼前這一小片範圍,想要找到一隻發簪也很難!
南陵找了許久,也沒能找到。
她氣的不行。
不肯放棄的繼續尋找的同時,心裡和嘴上都在罵罵咧咧,極臟的問候冷彥丞,和他已經入了土的祖宗十八代。
“該死的狗東西!怎麼不去死?”
“手怎麼就那麼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