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事情,值這麼多錢?”
萍兒,“我不太清楚。”
“我......”
“我就隻是知道,六年前的時候,我父親因為偷盜坐牢半年,聽到他說那次坐牢好像就是要幫著蘇煙做什麼事情。”
“具體是什麼事情?我真的不清楚。”
南陵又逼迫著,詢問了萍兒一些問題。
看到萍兒是真的不知道六年前的事情,也隻能作罷。
南陵將和萍兒對話的錄音,保存好。
她離開。
走到青園院子裡,沒有其他人的角落。
撥通景城電話,冷聲說道,“萍兒親口承認了蘇煙想要害死冷彥丞,讓她潛入青園,給冷彥丞下毒的事情。”
“她也承認了,她的父親是從六年前開始幫著蘇煙做事。”
“但是六年前的事情,她並不清楚。”
“所以景城,六年前到底是不是蘇煙指使,是不是萍兒的父親在監獄裡害死了我爸?這件事情,還需要調查。”
景城“嗯”了聲,隨後說道,“這件事,你也不用太擔心。”
“那個男人就是個賭徒。”
“這種人的嘴巴,是最好撬開的。”
“我這邊已經計劃,會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從他欠下巨額賭債入手,抓人,和讓他吐露出當年所有。”
南陵,“好。”
掛斷電話。
南陵並沒有立刻離開。
她站在那,看著眼前的鬱鬱蔥蔥,眸底滿是冰冷。
六年前,父親心臟病突發,死在監獄裡的時候,萍兒的父親也因為偷盜被關進監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