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粗重。
滿是被男人撩撥起春色盎然的眸子,看著身上的男人,喘息著詢問,“你,你不是要洗冷水澡的麼?”
冷彥丞,“洗了,沒用。”
他雙手和她十指相扣。
俊朗的臉頰抬起,看著身下美豔動人的女人,“洗冷水澡,隻是為了讓老婆你有時間去處理那個不安分的東西。”
“有老婆幫我解藥,自然是…”
冷彥丞這會兒還很清醒。
他深邃俊朗的臉頰上,削薄唇角勾起抹邪魅笑容。
傾身湊近,重新壓下來。
薄唇湊近南陵耳邊,幾乎咬著她小巧耳垂的喃喃低語,將灼熱的氣息噴灑,和鑽進她的耳郭,“…用老婆來解藥了。”
夜色漫長。
窗外的星子眨巴著眼睛,害羞的躲入雲層。
大床上,男人和女人深深的相擁,幾乎一夜無眠。
第二天。
南陵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正午了。
冷彥丞已經離開,去了公司。
她起床,洗漱後,就去找了南音。
這個時候,南音早就已經從昏迷中醒來。早晨起床後,刷牙洗漱,照常下樓過來餐廳吃飯,竟仿佛一點沒受到昨晚事情的影響。
沒有羞愧和任何。
甚至她都沒有任何擔心。
大有一種反正也已經如此,乾脆就破罐子破摔了的架勢。
南陵推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她竟然還抬起眸子,看著南陵,微笑著詢問,“表姐,你不會是才剛起床吧?”
“昨晚,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