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打開門,開口說:“您進來坐。”
任雁也沒和她客氣,邁步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下,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沈棠進廚房去給她倒水,有些猶豫要不要和嶽應淮說一聲,主要是她比較擔心任雁到來的目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客廳裡傳來任雁的聲音:“我今天過來就是找你隨便聊聊,不要告訴應淮。”
她都這樣說了,沈棠自然也不好再通知嶽應淮,隻能端著水杯過去,在她對麵坐下,“伯母,您想找我聊什麼?”
她不覺得自己和任雁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畢竟之前她們可是鬨得不太愉快。
任雁喝著水,目光落在沈棠身上,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我看新聞說,你和應淮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嗯,是的。”沈棠點頭,新聞都已經發出去,事實也確實如此,沒必要在隱瞞什麼。
任雁冷哼,帶著幾分不滿:“下個月就要結婚,為什麼都沒人通知我一聲?難道我這個當媽的,連自己兒子結婚都不能來參加?”
聽著她發火,沈棠也是無奈。
嶽應淮自家的事她一般不會參與,所以他有沒有告訴任雁,沈棠也不清楚。
再說了,就算是嶽應淮不願意告訴任雁,沈棠也沒辦法啊,她總不能自己告訴任雁吧......
“您誤會了,我想應淮應該是打算告訴您的,隻是還沒來得及。”嶽應淮之前也說過,是準備回到京都之後再跟任雁說。
要怪啊,隻能怪任雁知道的太快,嶽應淮還沒說呢,她就已經知道了。
聽著沈棠的解釋,任雁一個字都不信:“我看啊,他就沒想過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