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不要終止此事啊?”
“用不著,他不支持我,也不妨礙我為了阿橙和夕顏奪回公道。夕顏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又是阿橙的過命之交。如果再有一次選擇,我還是會這麼選。”
賀青嬋繼續說著。
隨後,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品嘗著已經涼透的茶。
王君毅然決然的離開以及言語之中透露出的對她的不信任,讓她失落至極,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礙於其身份,麵對很多事,她都壓製著自己。
時間久了,任何人都會覺得累,隻不過有的人學會了治愈自己,有的人選擇了隱藏心底。
回到帳子中的阿橙,和阿襄,夕顏用了晚膳,幾人閒談了一會兒,便早早就了寢。
這天,因為莫航煜為自己解圍,晚上她做了個甜甜的夢。
夢中的她夢到了莫航煜對她溫柔至極,關懷備至,可是突然畫風一轉,周圍的環境從青山綠水變成了烏雲密布之下的懸崖峭壁。
而自己,被懸吊在半空之中,而她下麵,便是萬丈深淵,而能救她的便是自己愛慕的王子殿下。
“兩個選擇,救還是不救,救了她,兩人去過逍遙日子,不救,整個草原,甚至整個中原都是你的。”
一旁的綁匪惡狠狠問著。
莫航煜糾結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劍。阿橙看到此舉,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而綁匪絲毫不留情地砍斷了繩子,阿橙徑直掉下了懸崖,她的淚珠掛在眼角,閉著眼睛,任憑墜落深淵。
而這時候,一隻鳳凰飛了過來,上麵還有一位翩翩少年,將她救了下來,朝著遠處飛走了。
阿橙從夢中被驚醒,醒來的她眼角尚有淚珠,她坐了起來,回想著那一幕幕,無比心酸。
“都是夢,隻是夢而已。”她無數次嘀咕著,來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那隻是夢。
隨即,她便再次躺了下來,再次漸漸睡了過去。
另一邊,大王妃沒有過多理會王君的話,很快,便讓阿彌善著手進行調查夕顏這件事情。
阿彌善沒有拖拉,次日,便帶著王妃旨意來到了舞房進行任務。
這天,阿橙被召回了舞房進行訓練水神臨世的舞蹈,正當舞房正廳練的熱火朝天之時,阿彌善氣勢衝衝地走了進來。
“阿彌善姐姐,您怎麼大駕光臨我們這舞房了?”渡阿依看到阿彌善趕忙湊上去問著。
“大王妃得知舞房出現了血光之事,特派我來調查此事原委。”阿彌善麵容平靜地對著渡阿依說著。
聽到這兒,渡阿依看了看阿漫黎,又看了看一旁的因練舞而氣喘籲籲的阿橙,此時的阿橙滿臉懵地望著她。
“你不用看彆人,阿依莫不是認為是阿橙告訴王妃的?你錯了,從夕顏帶著渾身傷痕離開舞房的那一刻開始,這件事就已經鬨得沸沸揚揚。”
“這,和她沒關係?我才不信。”一邊的阿漫黎滿臉不服地小聲嘀咕著。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阿彌善聽了去。
“如果你執意這樣覺得,那我也沒辦法,我隻知道你不相信阿橙的保證,不相信我的話,不相信大王妃的旨意!”阿彌善絲毫不客氣的回懟著阿漫黎。
阿漫黎被阿彌善這一番話嚇住了,她不敢直視阿彌善的臉,連連退後著說:“不不不,奴婢不敢。”
“從今天開始,我便暫時掌管著舞房的一切事宜,在未調查清楚之前,舞房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說著說著,阿彌善轉頭望向了渡阿依。
“包括您。”
阿彌善望著渡阿依皮笑肉不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