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恨一個人,如果不是她們用陰險的招數抓走了阿穆,還強迫我留在這裡五年,以此威脅我,我也不會如此憎恨這個舞房。”
阿橙和阿襄聽到這兒,內心的感覺難以言表,她們不知道如何勸解她,涉及了個人恩怨,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舞房中,被帶去的人已經到了。
“善姑姑,您帶我們來這兒做什麼?”
“我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我開門見山。萍兒,三日前,夕顏被處罰的那一日巳時,你和夕顏在乾什麼?”阿彌善語氣平穩且帶著攻氣問著。
“善姑姑,不瞞您說,當日巳時,我和夕顏一直在練舞,練水神臨世舞,我們知道人選不是我們,但是我們很是喜歡那個舞蹈,所以那日,從辰時不到,我們就一直在我的帳子裡練習,一直練到午時結束,剛結束,夕顏便被帶去了舞房,這一去便是一下午。”萍兒目光誠懇的認真說著。
阿彌善望著萍兒青澀稚嫩的臉微微一笑。
“很好,我很敬佩你的坦誠,好了,目前這裡沒你的事了。阿壺帶她下去。”
說完這段話,阿彌善貼到阿壺身邊小聲不知道對她說著什麼。
隨後,阿壺微微點頭便將萍兒帶了出去。
兩人離開後,阿彌善望向了一旁的阿漫黎。
“阿漫黎,我問你。三日前,你是不是和渡阿依一直在一起?”阿彌善眼神疾厲地望著她問著。
而這段話,還有阿彌善的眼神嚇住了阿漫黎,阿漫黎喘著粗氣,她害怕了,內心的恐懼油然而生。
“你怕什麼?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說實話,要不然,你可以去朝和死牢裡嘗嘗十八道難以忘懷的刑罰,然後出來告訴渡阿依你是什麼感受,不過那也得看你還有沒有命活著出來!”
阿彌善說到最後,阿漫黎已經滿頭是汗,她癱軟的跪在地上。
“我……我說……”阿漫黎眼中滿是淚水低聲說著。
阿彌善坐到她正對麵,眼神依舊犀利地望著她,而此時的阿漫黎早已經不敢正眼望著她。
“那一日,我早早的就去了阿依的房間,是我,是我看到了水紋麵紗,想讓渡阿依走個流程直接給我,可是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她沒有回應我,隨後,她便去了大廳,拿走了架子上的水紋麵紗,將它放到了夕顏姐舞房的臥鋪底下……”
說到這兒,阿漫黎停了……
“善姑姑,您要相信我,我所言都是實話,確實,確實是渡阿依自己偷走了水紋麵紗,栽贓給了夕顏姐。”
聽阿漫黎說完,阿彌善站了起來,走到她身旁。
“我很開心你能和我說實話。我還有一個問題,是誰,想到了如此惡毒的方法將夕顏傷成這樣?”阿彌善說到最後吼了起來。
“還是阿依啊,夕顏姐是僅次於阿依地位的舞姬,或許一個不小心,夕顏姐就能將阿依踢下這個位置。而且,大家都知道,這個水紋麵紗不出意外不是阿橙的就是夕顏姐的,而阿依就是想用這一點讓夕顏姐與阿橙徹底鬨翻,而這個位置她倆誰也落不到,這樣,她便能一石二鳥。繼續捍衛自己的地位。這是我所知的,就是這些,絲毫沒有隱瞞。”
阿漫黎眉頭深鎖的說完這番話,不難聽出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你的話,我信了,看到那邊的記錄官了嗎?他絕對公正!他已經將你們所有的話都記了下來,你不可否認。而今日的話,你們所有人都不能透露半字。至於你,我會把你從舞房帶走,你可是重要人證,以後便留在王帳吧。”
阿彌善對阿漫黎說著,阿漫黎被最後這樣一句話,怔住了。她知道,經過此事,在舞房她怕是沒命活了。而阿彌善為了保全她的命,決定將她帶離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