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修怔怔的望著她,內心滿是愧疚與不忍。對於她,他似乎愧疚之情更甚,雖然當初救了她,可是麵對她的心意,他卻不知道如何去回應。或許小心翼翼才是愛情吧。
很快,顧恒奕部隊也進了朝和境內,沒有多久時間便來到了王帳。護衛上報了王君顧恒奕一行人已經抵達帳口。而王君雖然不重視顧恒奕這個黃口小兒,但是他畢竟是西元太子,位與王君不相上下。
顧恒奕與程亦佩劍進了王帳,王君也緊忙從上座走了下來。
“太子殿下,一路舟車勞頓,太子請入座。”“多謝王君。”說罷,顧恒奕一揮衣袖,自帶一種氣場,隨即坐到了座位之處。
“想必吾此行,王君也知曉其意了吧?”聽著顧恒奕的詢問,朝和王君明顯有點心生怯意望著他。
“殿下,其實皇帝陛下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檳城與朝和走路的功夫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如此近的距離,可以交給本君的。”
“那怎麼行,檳城就算距離朝和再近,畢竟不是朝和的地域。恐怕,吾再此會待許久了。”
顧恒奕絲毫不畏懼朝和王君的氣場,可以說,顧恒奕的氣場更甚王君,看上去都有些許令人生畏。
“那殿下,不日便赴檳城上任吧。”王君雖內心萬般不甘,但是也無能為力,就算在朝和是個高高在上的君上,但是除了朝和也不過是西元的臣下。
可是最令他想不到得是,竟然如此快便定好了接管檳城之人,而且為了宣示主權,那西元皇帝竟然直接讓自己心愛的嫡長子出任,可見對其之信任。
相談幾句過後,顧恒奕與程亦便離開了王帳,望著顧恒奕颯爽的身姿,帳內的婢女都不禁瞟著。自然走在外麵,也惹來了目光一片。
另一邊,儲方漓來到了舞房,此時阿橙大體恢複了一些,不過還沒恢複徹底,還是會時不時隱隱作痛。
儲方漓在夕顏的帶領下,獨自來到了阿橙的房間,一開門,便看到阿橙靠在床榻上,拿著手中的畫,那畫中畫的正是自己的鎖骨之處的蘭花胎記。而另一邊桌上攤開的是自己雪中獨舞的畫,舞姿曼妙,身段窈窕。
儲方漓走進了房間,房間之中香氣盈盈,走過去,一眼便望到了阿橙那副雪中獨舞圖。不時看的入了神。
“方漓,你怎麼來啦?”
阿橙的一句話讓儲方漓回過了神兒,急忙道:“奧,我來看看你啊。”“我沒事兒,頭風已經是不可避免的病症了。”
阿橙說完,望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見她怔怔的望著桌上的畫。
“那副畫是夕顏姐幫我畫的,是去年雪天之時所畫。你喜歡?”“這種美人圖,一眼看過去最令人心曠神怡。”
“對了,阿橙,雲元帥中了牽機毒。”
聽到了儲方漓的話,阿橙一下子笑容消失了,腦袋一下子空白了。雖然自己與雲元帥的交集不多,可是他可是朝和軍隊之中的元帥啊,戰功赫赫。